12月9日消息,據MIT Technology Review報道,叫車服務公司Uber目前有很多嚴重的問題需要處理,包括向黑客支付贖金來掩飾龐大的數據泄露事件,被Alphabet旗下無人駕駛汽車公司Waymo指控竊取無人駕駛技術,有毒的企業文化認迫使公司創始人、前首席執行官特拉維斯·卡蘭尼克(Travis Kalanick)辭職,由達拉·科斯羅薩西(Dara Khosrowshahi)取代。
圖1:南希·孫(Nancy Sun)是Uber旗下先進技術集團(Advanced Technologies Group)無人駕駛卡車項目的工程總監
與此同時,Uber還在努力將無人駕駛車輛推上路。而南希·孫(Nancy Sun)就是負責這項工作的人之一,她是Uber無人駕駛卡車的工程總監。Uber希望最終這些車輛能更快地將貨物從一個地方運送到另一個地方,并讓司機在高速公路上開車更輕松。南希也是無人駕駛卡車初創企業Otto的前工程總監,這家公司2016年被Uber收購。南希最近接受采訪,談及開著無人駕駛卡車兜風是什么感覺,以及Uber是如何努力贏得卡車司機信任的。
問:自從Otto被Uber收購已經過去1年多時間,但你們研發的無人駕駛卡車駕駛室內仍有人負責監督,你們還沒有宣布何時能實現完全無人駕駛的旅行。在這些卡車上路、運輸貨物以及無人駕駛中,你看到的最大的挑戰是什么?
南希:這些挑戰來自于“我們對技術的期望是什么?”然后才能據此展開工作,包括幫助定義各種各樣的交互以及硬件和軟件設計,比如基本車輛平臺、傳感器設備、電腦平臺、感知算法,我們如何看待地圖和定位,我們如何從后端角度擴大這類技術的應用范圍等細節。傳感器接收大量的數據進入計算機平臺,我們分析所有這些數據,它們對我們如何存儲數據以及如何處理這些數據,甚至是如何獲得良好的開發經驗都會產生影響。我認為,我每天努力解決的最大挑戰就是我們如何將所有這些結合在一起,最終使所有這些向量與完成的產品相結合。
問:你感覺自己離完成這一步還有多遠?
南希:我們有內部的衡量標準,還有很多數據分析,可以定義我們認為“完成”的標準。此外,還有大量的工程工作支持這些標準。抱歉,這些衡量標準還不是我們現在能夠公開討論的。
圖:兩輛Uber無人駕駛卡車正等待踏上新的行程
問:當這些巨大的無人駕駛卡車以無人駕駛模式行駛的時候,感覺如何?
南希:最常見的方式是,前兩到三分鐘,每個人都會坐在那里,集中注意力嚴陣以待。同時,他們會對各種各樣的設備感到好奇。可是幾分鐘之后,你會忘記自己正坐在無人駕駛卡車里,開始談論其他的事情,比如技術、卡車旅行,也可能談及天氣或者你那天早餐吃了什么。
問:人們對人工智能(AI)和自動化的一大擔憂是,它們可能會讓人們失業。在這種情況下,如果卡車能很好地自我駕駛,卡車司機們怎么辦?
南希:不會突然出現你所說的那種景象,你會開著無人駕駛卡車繼續從事當前的多數工作。這需要經歷漫長的旅程才能達到這樣的程度,即卡車能夠自己完成大部分駕駛工作。但這不是未來3年或5年能實現的,也許是10年、15年甚至20年之后。對我們來說,需要與卡車司機、工會以及那些依靠卡車維持生計的人共同努力。我們要做的不是要斷絕人們的生計,而是為它們提供支持,并幫助改善生活。
我認為長途卡車司機這樣的工作依然會存在很長時間,依然需要人類司機。但與此同時,很多長途卡車司機希望每天晚上都能回家和家人團聚。我認為,我們可以讓無人駕駛卡車自動完成很多長途線路的行駛,而司機可以在中轉站或配送中心操控它們。更多駕駛將通過遠程進行,司機可在自家附近工作,這是我們非常感興趣的地方。
問:一般來說,你如何讓卡車行業的從業者信任你?坦率地說,Uber在很多人的觀念里都沒有太好的名聲。
南希:第一個暗示可能在最近科技媒體Medium發布的文章中,我想你在未來一年會看到我們更多的努力成果。當我們談論想要更安全、更高效、能夠改善人們生計的技術時,我們不僅提出了最好的遠景規劃,同時也在縮小實現這些遠景需要克服的挑戰。